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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26 Sun 2009 15:26

    我大概是一個很會壓抑自己的人。最近我突然發現,我很不會罵人講髒話。有一晚與同事在星巴克喝咖啡聊天,漸漸語涉於「公」,辦公室的事下班講來不免會差槍 走火,但我還是笑嘻嘻地撐著,同事年輕氣盛,牢騷一出收也收不住,離去時,站在紛擾的台北車站捷運出口,我一昏頭,忍不住對著她大聲喝去,你講夠了沒有,@#$%^&*。頓時,幾個同事驚慌不已,拉著我進捷運站回家去。我那天的表現後來被傳頌成潑婦罵街。哎,其實他們不知道,我,我還可以更翻臉不認人更歇斯底里更潑辣更強悍的。只是大家都不知道。

 

    第一次在辦公室聽到幾個美美的小女生口出穢言我真是嚇壞了。慢慢的我才知道,這年頭,講幾句屁話當作口頭禪正有舒坦壓力之必要。常聽到的就是「屁啦」,講幾 句話,談論問題,不屁來屁去,顯不出彼此的針鋒相對或是才力相當,對方講什麼,必先放一個「屁啦」,從嘴巴裡。此屁意味著,「我聽你在放屁」。有時倒沒什 麼惡意,只是傳遞著,「老娘可不甩你的」的訊息。可講久了,如逐臭之夫,就當是語助詞在用,之乎者也。放個屁真的沒什麼了不起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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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26 Sun 2009 15:19

    天氣變化,不免影響心情,寫稿不成,看書又看不下,覺得自己一事無成的憂鬱症頭,又狂襲而來。碰到這種時候,該怎麼辦呢。也只有讀點亢奮的文字了。──作家和瘋子是同樣的,都是在危險的鋼絲繩上挺直身前進的人──這句話,是寫出經典愛欲作品《情人》的知名小說家莒哈絲說的。我喜歡走鋼絲的人像作家,寫作,有時不能像清靜淡然的一杯茶,而是要狂野恣放地淬粕出一盅酒色。


    一向對狂亂的人特別有感情,比如說,梵谷,比如說顧城。他們其實是惶恐無助的孤獨靈魂,迸裂著火一般的情、冰一樣的心。梵谷的畫是世界另一個真實存有,用大量的強顏烈色逼視我們內心的渴求,讓人無所遁形。顧城的小詩:「你/一會看我/一會看雲/我覺得/你看我時很遠/你看雲時很近」,說明了,世界不就是那麼一回事,似是而非,伸出手來,才發現這瘋子般的一切忽遠又忽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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